(年拍摄于远里村南汶河湾)
“隔河千里远”,这是远里村得名的原因。
远里村在县城澳柯玛大道西端,与县城隔着大汶河。
二十多年前,当我第一次走进远里村时,村里老人说的“隔河千里远”一句话让我恍然大悟。
还有北边的圈里村,汶河在圈里村旁边绕了一圈流过,村庄便被叫成了圈里。
千百年来历史赋予当地人们的记忆便是“远里圈里过河难”。
如今,一座崭新的大桥横跨在汶河上;东头是县城,西头是远里村庄。一条新修的公路过远里通圈里到了栗沟,远里村过河不再难,远里圈里不再远。
凫水到河东岸种地的岁月
汶河从远里村东流过,流到村南时遇到岭头阻挡,转而向西北流,贴着远里村西围子墙下,冲撞到了北山根。而后顺着北山根下流向了辉山崮,再转折向南流过石门亭曲折回环而下。
村里的老人们说,百年前的汶河滩宽阔而浩大,三面环河一面临山的远里村成了一个孤岛。
远里村凸出于大河河湾中之中,山崖与大河的环堵,害苦了村里人的出行。
今年71岁的于佃合老人说,远里村一千多亩土地,河对岸的土地有七八百亩,河西河东几乎各占一半。
冬春季节,村里各家各户攒了粪肥,需要先搬弄到河崖头上,春种时节集中向对岸运送,多是靠肩挑人抬过河。
挑着担子走沙滩涉水非常困难,走一步退半步。有时候水深齐腰,担子两头儿浸水,湿漉漉地挑过去,担子会越挑越沉。
村里的劳力都会凫水,即使是发了大洪水,也能凫水到对岸种地。
秋收季节,对岸收获的庄稼、粮食过河来,水小的时候全靠肩挑人背;水大的时候,人们把高粱、玉米秸秆捆扎成筏,凫着水用手推送或者用绳子拽拉过河。
河水激流往往把人和秸秆筏子斜着冲出很远,有的被冲到村西河湾上岸,有的被冲到北山根或辉山崮下,还有的被冲到了石门亭村近处。别管多远,人们须重新拾掇起庄稼挑子,顺着山下小路挑回村。
北巷子里的一位八十多岁的大娘说,她娘家是界湖街,当年找婆家时,亲戚给提了水浒套的男青年。老父亲说:“水浒套不行,太干巴,连点水都吃不上。”又有亲戚给提了团山庄的青年,老父亲同样不满意,“团山庄也太干巴,缺水”。
最后亲戚给找了个远里村的婆家。
“远里倒不缺水,那年一场连阴大布雨,半个远里村泡在水里好多日子。我过不了河,回不了娘家,连老父亲过生日祝寿都没捞着去。”大娘说。
草木桥水泥桥澳柯玛大桥
村里老人们回忆,早年间,远里村每到冬天就会在汶河上搭起草木桥。
草木桥以柱木为桩,上边铺上树枝、秫秸、麦草等,覆以沙土,可过行人和轻车。
冬天水冷结冰,草木桥过河是必须的;夏季天热过河人们倒不怕涉水,但水小尚可,水势大了,不但挑着担子的农夫难以逾越,那些老人、妇女、孩子,特别是那些娇气害羞的“识字班”、小媳妇只能是望洋兴叹、无法过河。
夏季汶河发大水会把草木桥冲毁冲走,搭起草木桥后,来年必须赶在夏初洪水到来之前,提早把草木桥拆除掉。
年沂河流域暴发了特大暴雨洪水,时任山东省副省长的王哲(音)同志到远里村考察,看到这个村地势地形异常特殊、人们出行特别困难,便指示临沂地区行政公署给远里村调拨了一艘大船。
大船原是临沂城附近沂河上使用的。调拨给远里村后,从沂河溯流而上进入汶河,开到了远里村头。
大船满载能盛五六十人,虽然是靠桨舵、人力划行,但船大抗水,特大的暴雨洪水也能通行。
可惜的是,年农历6月24日黑夜里的一场特大暴雨洪水,把锚泊在渡口岸上的大船冲走了。
第二天,村里人顺着汶河、沂河向下寻找,找出去了七八十里地也没有见到大船的踪影。
大船被冲走以后,村里人齐心合力又打造起了一艘大新船。
这个村不缺大树,村边几个古墓林里大树参天,尤其是村南于家祖林和村东刘家老林里拥有很多古老柏树,古柏树有的两三抱粗,山场里的硬杂木也不缺。
村里人从临沂请来制船匠人,用了两三个月的时间,制造了一艘新船。新船比旧船还大,能盛七八十口子人。不但夏季发水季节能摆渡行人,即使是河东岸秋收的庄稼也能集中到大船上运过来。
这条大船从六十年代初开行使用,一直用到了七十年代末期。
村里人还曾经造过木板桥。木桩使用刺槐、枣木等硬杂木,桥面板使用厚厚的柏木、楸木等木材。
桥面板并不是全部铺严,而是梯蹬样的,桥板之间有空缺。过桥的人要小心翼翼地一步一蹬地行走,弄不好一脚踏空就会歪倒在水里。
更要命的是冬天结霜结冰,木板霜雪太滑,一旦滑倒,轻了摔倒在桥面上,重了就会落水,棉裤棉袄湿透。
木桥在冬季解决了人们的过河出行难题,但是夏季必须拆除。每年赶在洪水暴发之前,村里人会提早把木桥拆除。拆下的木桩、木板等材料存放起来,来年搭桥继续使用。
造了拆、拆了造,远里村人一年两次忙乎造桥、拆桥,是那个年代每年必修的集体功课。
年,在十分贫穷的日子里,村里人集资筹建钢筋混凝土“水泥大桥”。
老少爷们儿勒紧了裤腰带节衣缩食集资建桥,筹措的资金虽然是个大数目,但当修筑起一溜桥墩后,资金没有了,桥面修不成,停工待援。
一排溜桥墩矗立在河面上,像一个个张着口嗷嗷待哺的巨兽,在村东汶河中一站就是16年。
年,远里村集体砖瓦窑场承包经营。村干部把全部的承包费装进包袱,一分不少地提到了界湖镇,往镇领导的桌面上一放,急切要求镇里帮助修桥。
村里人有了点钱就想修桥,但资金远远不够。
在界湖镇委、镇政府组织、发动、协调、通联等强力推动下,县属、镇直企事业单位农机公司、建筑公司、华兴公司、金场金矿,还有界湖西村、水浒套等友邻村庄等纷纷捐款捐物,民营企业家郑光胜、张高军,界湖公社原党委书记闫文征、界湖镇时任党委书记车尊友等新老干部纷纷解囊相助。同时,邀请省交通科研所对桥墩做了鉴定,确认桥墩能投入使用。当年二月复工开建,五月桥面完成。
这座水泥桥全长达到了近一里路,5米宽,总投资达到了80万元。虽然窄点,但总算实现了远里村祖祖辈辈“有桥走”的梦想。
年水泥大桥落成之时,桥头刻立了两通石碑记其事。一通石碑是界湖镇人民政府《建桥碑记》文,另一通石碑上刻写着捐资修桥单位名称和个人姓名。
年以来,水泥桥一直使用。但桥面确实太窄,特别是车辆多了以后,来来往往车辆夹杂行人通行显得非常紧张。
桥体的坚固程度还是不错的,村后石子厂运送石头石子的货车从桥上经过,也没有把大桥压坏。
年8月13、14日,一场突如其来的特大暴雨洪水汹涌袭来,洪水浮到两岸,汶河成了汪洋一片。洪水中夹杂的树木、柴草等堵塞了桥洞,两三拱桥被洪水拥倒。水泥桥以单薄的身躯,坚持了25年,从此悲惨地结束了自己的历史使命。
此时此际,早已经规划建设的澳柯玛大桥已经开建,桥墩正在施工中。
洪水过后,新桥修建更加显得刻不容缓。马力开动、昼夜施工,终于在今年6月初剪彩通行。
这座新大桥宽阔亮丽,即是一座公路大桥,也是一座城市景观桥。桥面行车道加上人行道宽达到了16米,双向四车道。桥的造型设计非常亮眼,中间凸起成拱,还有斜拉钢索,外加灯光配置,晚上灯火通明。华灯璀璨,长虹流彩,倒影河面,俨然一座景观画廊。
桥东头是县城,桥西头是村庄,村民们出了家门就上了大桥,融入城市生活圈,人们的生活一下子走进了诗意梦境。
远里不再遥远,“遥远”的历史从此随风消逝。
千年古村风水宝地
远里是个大村,姓氏人口有于、刘、戚等姓,其中尤以于姓人口为多。
于姓老祖是清朝初年来到这里安家落户的,乾隆三十三年刻立《于氏族谱碑》记载:“吾于氏原籍登州府文登县斥山人也,遭花马军之乱,始祖母与始祖父相失,祖母携〇〇人,迁居临淄傅家庄(后改名叫于家庄)。越十世,吾祖讳振者,清初迁沂河〇〇〇灰山〇〇远里庄建立基业。——。”
于氏并不是远里村最早的居民,于姓老祖来此之前,这里早就有一个古老的村庄。
村里老人说,传说从唐宋朝代这里就有村庄,最早的居民或许是戚姓、徐姓,抑或是姬姓、唐姓、邱姓等。因为村子周围古来有戚家林、徐家林、姬家林、唐家林、邱家林等等的地名,而姬姓、唐姓、徐姓、邱姓等居民早已经从村里消失。
传说,界湖街邱姓居民,就是从远里村迁出而去的。
村中戚家林里有两通元代墓碑,因为碑上刻写着“元茔”字样,所以被人叫成了“元茔碑”,说明戚姓居民起码从元朝就居住在这里了。
长久的农耕社会里,远里村虽然封闭、道路不通,但有大片的耕地可种粮、可农桑,有吃的、有穿的,丰衣足食,自成一方世外桃源小天地。
远里村后有几个山头聚拢,自古被称为“九鼎莲花山”。九鼎莲花山延伸凸出于大河河湾之中的这方土地,历来被堪舆家们视为风水宝地。
自古以来,这里的墓地林林总总、遍地都是。
老人们回忆说,清末民国以来,村庄周边还有于家祖林、刘家大林、埠前庄“三举人坟”、戚家林等较大的墓地。其中,于家祖林和刘家大林最大,两个墓林碑碣成片、古柏森森。
传说刘家大林是金佛院大户刘烱(音)家的祖林,“三举人坟”是沂水埠前庄大户刘氏的墓地。
“三举人”叫刘秉铨(—),出身埠前庄豪门大户。刘秉铨兄弟三人,他排行第三。他是翰林刘中策的三叔父,是著名的民国革命先烈刘溥霖的祖父。
刘秉铨是清道光年间举人,曾经在户部任职广东司、陕西司行走,兼理“宝泉局”,也就是皇家银钱铸币局。山东义和团起义炽烈的时候,告假回乡,在老家埠前庄“筑圩抗匪”,举办团练并兼理其它圩寨事宜。于同治甲子年病故,享年43周岁。
刘秉铨生前看中了这块风水宝地,以高价购买了远里村后80亩土地,修了石坟。他去世后,子孙们把他葬在这里,并雇佣远里村于学顺的祖父给他家看护林墓、耕种林地。
“三举人坟”在“文革”年代被破坏、石碑被砸碎。
二十多年前,城子庄刘福增(刘秉铨之玄孙)来此给高祖父重新起了坟头,并抄录了墓碑碑文:“先考刘三公讳子衡妣刘太君之墓(先考)生于道光二年正月十日,卒于同治三年八月二日。(先妣)生于道光三年卒于光绪九年。(先考)授中宪大夫户部员外郎道光葵卯举人。奉祀男:刘济刘浚刘溍中华民国十二年岁次癸亥春月谷旦”
在村后黄泥地北首,我见到了传说中的“三举人坟”。坟前有一段残碑,杂草中只显露着“先考--中宪大夫---”等文字。字体清隽规整,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推测可能是翰林刘中策之手笔。
远里村三面环河、一面靠山,据说全国只有两处村庄具有这样特异的地形,另一个在长江边上。
随着澳柯玛大桥的建成开通,远里村已经纳入了城市之中。可以想见的是,三面环水的远里村,一定会被建设成为一处特异、高端的居住或疗养胜地。
同时,辉窝、朱家岭西山小流域也将得到大的利用和开发,小流域山地成为城市中的原始生态绿化带。
不久的将来,汶河、远里、圈里、辉窝、朱家岭等县城西部片区,必将成为县城发展之中特色靓丽的名片。
6月12日星期六,笔者过远里汶河大桥到了远里村。大桥刚刚建成正式通车,县内外媒体大量报道。早想来看看,可惜没有抽出空儿。
看好了哈,这座大桥正式的名字叫“澳柯玛大桥”,就是传说中的远里汶河大桥。
因为橡胶坝的拦蓄,宽阔的大汶河成了一片汪洋。
大桥西头就是远里村,住户和大桥离得很近,直感住户处在了大桥引桥上,或者说大桥因住户而省略了引桥。
屋山墙靠到桥上去了
下了桥进入村庄中心大街
逼仄的南北小巷,或许是因为这个孤岛上土地稀缺而形成。
于佃合年轻时也撑过船
东西大街的西头到哪里?
走过东西大街,我到村西寻找记忆中那棵庙子前的皂角树。
土地庙和古老的皂角树处,环境也大变样了。
朽空的枯木上生长出了新枝新冠。皂角树就是树上长着大圪针、大耳朵芸豆的稀有树木,俗称为“皂角芽树"”倒角芽树“大泥豆树”等。
多年以前的元宵节,村里的小孩在朽烂的树洞里烧火,把整个大树都烧着了,巨大的树头全被烧光。
奇怪的是,燃烧后剩下的一点大树的皮囊,几年后竟然重新冒出了新芽,而今新芽新枝已经亭亭如盖
老碾还是老地方
土地庙原是全石结构,窗子门口都是开凿出的岩石洞。
老人们传说,村庄的土地庙在于氏老祖来此安家时早就存在了。
西北炮楼还在么?
炮楼只剩下了楼砟子,围子墙也几乎没有了。
老人们回忆,清末民国“毛子市”“光棍市”里,远里村也和周边村庄一样,建设了石墙围子。一周圈高高的石墙围子,四个角上各建设了一座炮楼。炮楼上添置了大土炮。
围子里还购置了快枪,先是买了一杆“汉阳造”,而后添了一杆“栗沟造”和德国“大镜面”。
土匪围攻辉山崮山寨,一连打了三天。有一小股土匪图谋顺便把远里村围子打下来,刚刚翻过刘家泉子山,围子里的快枪打响了!
土匪们一听村圩子有快枪,放弃了攻打远里村。
远里村三面都是开阔平展一览无余的大河滩,土匪们冲过大沙滩时没处躲没处藏,一旦围子里有快枪,土匪们还不是来送死?
于文奎老人拉呱说传说
这是否是残留的围子墙呢?
村西本是大河滩,大河从村西围子墙下流过。
而今大河滩多被改造成良田或杨树林。
大河滩里的深水道遗留
村西望是辉山崮
村西有少量的麦田
沙滩地
老村中的大水汪
老村一角
老村内的小巷子普遍太窄
百年老屋都显得很矮
村西南的汶河水
村西南有于氏祖林,祖林里有族谱碑。
村南大片的田地里生长起了楼房,十几年之前,这里是一片沃野平畴。
村北九顶莲花山下,笔者去寻找传说中的清末举人刘秉铨的坟墓。
黄泥地北头是”三举人坟”。
杂草中的残碑上还有“中宪大夫---”等文字。
二十多年前,刘秉铨后人、城子庄刘福增先生来此上坟添土时,抄录的碑文是:“
“先考刘三公讳子衡妣刘太君之墓(先考)生于道光二年正月十日,卒于同治三年八月二日。(先妣)生于道光三年卒于光绪九年。(先考)授中宪大夫户部员外郎道光葵卯举人。奉祀男:刘济刘浚刘溍中华民国十二年岁次癸亥春月谷旦”
地里干活的老人都能说上来”埠前庄三举人坟”墓位置。
村委大院以西,曾是古柏森森的刘家大林。
向北通往灰窝、圈里的公路从村中通过。
村后汶河边有根艺工艺美术师于凤宝“的元宝根艺馆”。
作为一处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和实训基地,建在山坡上的根艺馆显得非常局促和拥挤。
三师兄沙僧任劳任怨,面部表情带着一种理智的倔强。
夸张的头发,夸张的嘴巴,一段嵌着石块的树根,被于凤宝同志雕刻成了一个佛罗伦萨的米开朗基罗他大哥。
这是一个史前怪兽吧,恐龙它弟弟。
一个日本人来买了于凤宝的作品,回国后以日本国某株式会社和协会的名义发来了《表彰状》。
你看这日本文字,掺杂了一多半的汉字。日本本是大中华汉文化圈的国度,中华民族是他们的老祖宗。可是,没良心的小日本儿,九十年前侵犯我大中国,杀害了两三千万中国人。
有一年,鬼子到朱家岭村去扫荡、抓人,把一对年轻的夫妇打死了。母亲怀里揣着的婴儿侥幸活命,但自小没有爹娘,成了一个苦命的孤儿。
前些年听说那个“孤儿”老人还健在,现在不知咋样了?
日本人表面上“瓦达瓦达”地点头鞠躬显得很谦恭,心底里却是包藏祸心。
从习惯性的心理认知出发,我认为日本人给于凤宝发来的表彰状别有用心。
沏上一壶茶,听于凤宝讲那年轻时的事情。
笔者的感觉是:
于凤宝的根艺创作经历了“兴趣——钻研——生计卖钱——遍寻名师——参悟蜕变——自成风格”的过程。
他并不是仅仅具有兴趣爱好的土艺人,而是吸收了各路技艺精华并形成自有艺术风格的工艺美术技师。
二十多岁的时候,界湖集花鸟市场上,他雕刻的树根用品受到人们青睐。
三十多岁的时候,他到了全国闻名的大连香炉礁花鸟市场,利用当地丰富的树根材料,一边加工、一边售卖,基本上能靠着手艺吃饭了,打下了自己的一方天地。
这一时期也是他技艺提高的关键期。
在这里,为了找到在木刻根艺界最受推崇的马驷骥先生,他和一位艺友,赤脚穿越布满礁石的大海滩,从后门进去,找到了马驷骥先生。求教切磋之中,得到了老先生的极大喜爱和认可。马老师毫无保留地对他指点、传授,一个半月的耳提面命,使于凤宝混沌大开、技艺精进。
此后,他又转战云南市场,还受聘到老挝国工厂做指导工艺技师。
老挝国拥有红木、黄花梨木等珍贵、稀有的木材,在这里,于凤宝大展宏图,创作出了被全中国同行所高度认可和共同赞誉的不少高质量作品。
于凤宝说:“我自己最愿意专心于雕雕刻刻之中,并不擅长市场销售和技艺推广。每当雕刻出一件自己很满意的作品的时候,兴奋和满足会带给自己满满的成就感,走着坐着心里充满了喜悦。
澳柯玛大桥东连澳柯玛大道,西头是汶河,东头是沂河,一路跨两河。
大清早,桥下的汶河湿地公园空气湿润而清新,是散步、健身的好地方。
萨克斯乐声声音大,可能是所有乐器中声音最大的。临水吹号,却也情趣盎然。
下边放上一组老照片
朋友们看看老村的景象
远里村人有一项特有的制作罗门笺子传统工艺,过大年前,家家户户手工制作过门笺子赶大集销售。(老照片)
(老照片)老村小巷i
十几年前的庙子前老碾、古树。(老照片)
老同学于兆贵眼前的皂角树,可能是失火烧烂之前的样子。(老照片)
庙子周边旧貌(老照片)
(老照片)
聚堆打牌的老年帮(老照片)
(老照片)庙子前大街
(老照片)庙子前大街。这个小朋友是谁啊?
(老照片)远里村前汶河沙滩
(老照片)
(老照片)村西南汶河滩
(老照片)
(老照片)那时,我们经常在星期日来到大沙滩上玩耍。
(老照片)
(老照片)这家伙在沙滩上打开了太极拳。
(老照片)村南汶河大转弯
(老照片)夏天的远里村边大汶河
(老照片)站在山头看寨里
村后的九顶莲花山之朱家顶子(老照片)
(老照片)站在山上看远里村
(老照片)
(老照片)
(老照片)村西河滩大树林
(老照片)已经消失的水泥桥
(老照片)去年8月13日特大暴雨洪水把水泥桥冲毁了
(老照片)
(老照片)水泥桥东段还没冲毁
(老照片)桥东头的《建桥碑记》石碑
(老照片)
(老照片)水泥桥被冲毁的样子远观
北寨辉窝桥被冲得一干二净,连桥墩也没剩下。(老照片)
(老照片)人们在东桥头临水凭吊
(老照片)桥头只剩下了形单影只的修桥碑
(老照片)都来看看吧,整个桥没有了!
(老照片)
远里村前听鸟声05:00来自高自宝的沂蒙村庄行走(最后放上一段在远里村前大河湾听到的鸟叫声,笔者只听出布谷鸟和喜鹊的叫声,还有那种咕咕的声音是啥鸟?
听人说,布谷鸟是一种寄生性的贼鸟。它模仿一种恶霸鸟声音吓跑正在抱窝的小鸟,麻利地在人家窝里下上个蛋,让别的小鸟给它抱出后代来。
布谷鸟雏鸟总是先于它鸟破壳出生,出生后就用爪子把小鸟蛋蹬出鸟窝。朝巴母鸟不认得自己的孩子,错把布谷鸟当成自己的孩子喂食哺育。布谷鸟小鸟长得比小鸟母鸟还大了的时候,小母鸟也不会察觉。
布谷鸟就是靠坑骗、谋杀而繁衍后代的。
”布谷鸟叫声有人说成‘冰棍雪糕’,有人说成‘光棍夺锄’,大概和个人听到时的心境有关。布谷鸟鸣叫的季节,人们在麦地里割麦,天太热口渴,想的就是“冰棍雪糕”)